茫然:「那要怎么做?我不会······」
他反问着,手里还扶着自己怒张的阴茎,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股缝,寻找洞口。
羞耻的热浪一阵阵地冲击着傅时渊,他的脸颊如同火烧一般,滚烫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窒息感紧紧地攫住了他的喉咙,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呼吸,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内心深处,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感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沦落到如此境地,以这样一种不堪的姿势躺在象征着皇权的龙床上,任由一个毫无经验的人摆布。
他猛地起身,颤抖的手拉开床上的抽屉,在里面翻找着,指尖触碰到一个冰凉的小瓶,他一把抓住紧紧地攥着小瓶,红着脸将它塞进傅君熹的手里。
他的声音因羞耻而显得有些颤抖:「用这个!」
傅君熹接过小瓶,一脸茫然。他拧开盖子,一股淡淡的杏仁香味飘散出来,这香味让他隐约想起幼时喝过得儿童专用营养胶囊。
三更半夜与南宫景一番床上的激战后,消耗了不少体力,一闻这味道,他的肚子竟然开始咕咕叫了。
他天真地抬头问道:「好香啊!这是夜宵?」
傅时渊听到这句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背过气去。他翻了个白眼,几乎要被傅君熹的愚蠢气晕过去。
「这是用来润滑的!不是吃的!」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和南宫景······就没用过这个?」
傅君熹脑海里闪过南宫景放荡淫乱的模样,不禁腹诽:南宫景早就被那根又粗又长的狗尾巴肛塞开发得不成样子,哪里需要这些东西。
再加上南宫景实际上有被虐侵向,越痛越爽,浪的没边,破瓜完全没有傅时渊这般艰难。
看着傅君熹茫然地摇头,傅时渊心中一阵绝望,欲哭无泪。
他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要手把手地教导自己的亲子如何······如何一步一步地肏弄自己?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认命地叹了口气,强忍着羞耻,开口指导道:「用手指挖一些脂油出来,均匀涂抹在手指上,先用手指插我的后穴扩张!」
傅君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听话地挖出一坨药膏,笨拙地涂抹在手指上。然后,他将涂满药膏的手指伸向傅时渊的股间。
傅时渊的处子小穴紧致得不可思议,连一根手指都难以容纳。
当傅君熹的仿生手指肆无忌惮戳入他的穴口时,一股尖锐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啊!」
他僵硬的身体本能地向后躲闪,括约肌更是紧紧地收缩起来,夹着对方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