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你又如何知道他要见我?!」
云霆浑身一震,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冷汗涔涔而下。
他偷瞄了一眼傅时渊,却见对方脸色铁青,面无表情。
「微臣该死!微臣······微臣是猜测的,微臣······」云霆支支吾吾,艰难地组织着语言,却越说越错,仿佛掉进了一个无底的泥潭。
傅君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这抹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更添了几分寒意。
他缓缓开口,声音清冷如冰,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利刃,直插云霆的心脏:「猜测?云统领真是神机妙算啊!」
他的目光如刀锋般扫过云霆那张煞白的脸,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厉声质问:「还是说,是他知道些什么,云统领不想让他告诉孤,所以将他毒哑了?」
云霆浑身一颤,冷汗如雨般顺着额头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襟。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发现喉咙干涩,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傅时渊见状,连忙开口打圆场,他语调柔和,仿佛带着一丝安抚:「霆儿莫恼,云霆向来忠心。」
他说着,目光转向南宫景,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这南宫景不过是个低贱罪奴,一向疯疯癫癫的,谁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怎配君儿放在心上。」
傅君熹并未理会傅时渊的解释,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南宫景身上,那双深邃的眸子中充满了探究和疑惑。
他缓缓蹲下身,与南宫景平视,语气放缓带着一丝关切:「你究竟想告诉我什么?」
南宫景依旧无法言语,他空洞无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傅君熹,眼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他瘦骨嶙峋的手指颤抖着,指向傅时渊,又指向自己,然后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傅君熹眉头紧锁,心中疑惑更甚。
他再次问道:「你是想说,他要杀你?」
南宫景用力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希冀的光芒。
「够了!」傅时渊突然低喝一声,打断了这诡异的沉默。他眼中杀气腾腾,薄唇轻启,吐出冰冷的字句:「来人,将这罪奴拉下去!」
「谁敢动他!」傅君熹闻言霍然起身,猛地一掌拍在桌案上,发出一声巨响,殿内众人皆是一惊。他目光如炬直视傅时渊,浑身散发出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
「南宫景究竟犯下何罪?」他的声音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如果你没法让我信服,我绝不会将他交给你!」
大殿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傅君熹和傅时渊两人之间仿佛凝固了一股无形的张力,弥漫在空气中,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