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德,没有的事。」阿尔贝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猩红的舌尖在唇边划过,留下一道暧昧的水光,像是在回味刚才的触感:「你也知道他是直男,喜欢女人,你们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们不······留下一点回忆呢?」
他站起身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走向桑德,语气轻佻,吊儿郎当地开口:「桑德,这可能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我们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情。反正事后,我用「全面管理权」中的记忆管理权,将这段记忆删掉,就万事大吉了。」
阿尔贝托说得对,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了。
桑德觉得自己的心跳声一时震耳欲聋,他几乎无法思考,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玄敬,我的玄敬······
=血液在血管里奔腾,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敲击着他的耳膜。
「阿尔贝托,记忆删除后有找回来的几率吗?」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却浑然不觉疼痛。
阿尔贝托低声笑了,他转过身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地走到沙发旁,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沙发上的顾玄敬,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的欲望:「桑德,这是众所周知的事,脑机将断开连接这段记忆的神经元,从未有人找回删除的记忆。」
桑德深吸了一口气,逼迫自己把目光从顾玄敬身上移开,他闭上眼睛试图平复自己快要失控的情绪:「我是怕······万一,我是说万一,他察觉了怎么办?」
阿尔贝托的笑声低沉,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将顾玄敬的眼皮合上,遮住了那双漆黑的双眸,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你看,他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能任由我们摆布。」
桑德的心脏猛地一颤,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他忍不住迈开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向沙发,目光贪婪地落在顾玄敬的脸上。
顾玄敬安静地靠在柔软的沙发上,像是一只陷入沉睡的美丽豹子。
他的嘴唇被阿尔贝托吻过,微微张开,带着一丝湿润的光泽,像是雨后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沾染着晶莹剔透的露珠,散发着诱人的香甜。
他浓密的长睫如同蝶翼般轻轻颤抖,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桑德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几乎要冲破胸腔,他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冲动,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顾玄敬抱起来,他的动作轻柔而珍视,仿佛怀中抱着的是一件易碎的珍宝。
他抱着顾玄敬转身看向阿尔贝托,他一点也不想和对方分享喜欢的人。
可气人的是,顾玄敬的「全面管理权」在对方手里,他吃不了独食。
真惹怒对方,他不将记忆删除,强奸帝国军指挥官的罪名会毁掉他的政治生涯。
他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愤怒和不甘,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去哪间卧室?」
阿尔贝托将脱下的外套随意地扔在沙发上,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跟我来,我们去主卧。得抓紧时间,记忆的断层越久,他越有可能察觉出问题。」
他转身朝着走廊尽头的房间走去,桑德抱着顾玄敬紧随其后。
阿尔贝托推开主卧的门,桑德抱着顾玄敬走了进去。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高级熏香味,混合着阿尔贝托常年使用的中性香水味,给人一种暧昧而危险的感觉。
桑德轻轻地将顾玄敬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然后俯下身温柔地吻住了顾玄敬的嘴唇。
顾玄敬的唇瓣柔软而温热,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像是雨后花园里盛开的罂粟般带着致命的诱惑。
桑德的吻轻柔而缓慢,像是怕惊扰了睡梦中的睡美人,他用舌尖轻轻地描摹着顾玄敬的唇形,贪婪地汲取着属于对方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