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骨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翻涌的情绪。 会客厅里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过了好一会儿,顾玄敬无力地垂下眼帘,声音低沉而沙哑:「对不起,阿尔贝托,我失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