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不可置信。
他们心中惶恐不安,却又忍不住竖起耳朵,想要听得更清楚一些。
起初,那声音只是断断续续的低吟。然而,随着寝殿里战况愈发激烈,紫檀木制成的龙床吱嘎作响,那动情的低吟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放肆,逐渐演变成一种肆无忌惮的呻吟,带着难以言喻的情欲。
让他们这些身经百战的侍卫,也感到一阵脸红心跳。
不止耳聪目明的侍卫,路过的宫女们也听到了这令人羞耻的声音,她们纷纷低下头,脸颊绯红,却忍不住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瞥向寝殿的方向。
寝殿内,顾玄敬被肏得双腿发软,淫水顺着大腿内侧不断流淌,浸湿了身下的锦被。
「嗯啊」他颤抖着呻吟,他恨透自己这具轻易坠入情欲中的淫乱身体,更恨眼前这个给他带来快感的背叛者。
他狠狠地咬上顾淮安的肩膀,尖锐的牙齿刺破肌肤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就像那窗外的兰花雌螳螂,在交尾时一点点吃掉公螳螂。
顾淮安吃痛地闷哼一声,却并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用力地抱紧了父亲,加快了挺腰肏弄的节奏。
他眼中汹涌的爱意和绝望交织在一起,神色显得格外扭曲疯狂。
「父亲,对不起,我爱你爱到疯了······才会铸此大错······」他近乎痴迷地低语,声音颤抖着,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句深情却又绝望的告白:「我爱你······我爱你······」
「嗯啊······」顾玄敬的仿生指甲深深地嵌入对方的皮肉之中,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颤抖,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啊······南宫景······慢一点······」
顾淮安低下头,亲吻着父亲汗湿的额头,痴痴地唤道:「父亲······我是淮安啊······您永远的淮安······叫我的名字······」
「吾儿淮安死在了战场上!」顾玄敬神色清醒了三分,嘶哑地低语,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悲痛和绝望:「你不是!你是忠武侯南宫景!不是我的淮安!」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顾淮安的脑海中炸响,震得他头晕目眩。
肏弄的动作戛然而止,他僵硬地停在那里,仿佛一尊失去了灵魂的雕塑。
父亲的话语一遍遍在他耳边回响,如同魔咒一般将他拖入无尽的深渊。
他明白了,父亲之所以会主动勾引他,并非出于爱意,而是因为在父亲心中,他早已不再是他的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