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1 / 2)

「这玉势乃上等暖玉制成,还浸过特制的药,不仅能堵精还能暖宫。」傅时渊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御医说君儿宫寒,不易有孕,需好好调理身体,这玉势以后都得一直埋在体内。」

顾玄敬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雷击中一般,从头到脚都泛起一阵寒意。

他抗拒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傅时渊的怀抱,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如同被困在蛛网中的猎物,只能徒劳地挣扎。

他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屈辱,恨不得将这玉势从身体里掏出来,再狠狠地砸在傅时渊那张虚伪的脸上。

但此刻的他被折腾了一晚,虚弱得如同风中残烛,根本不是傅时渊的对手。

傅时渊无视顾玄敬的抗拒,动作轻柔地为他穿上了太子的常服。

他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拨弄着衣襟上的盘扣,一颗一颗,一丝不苟地系好。

随后,他扶着顾玄敬在梳妆台前坐下,拿起象牙梳,一下一下地梳理着顾玄敬凌乱的长发。

乌黑的发丝如上好的绸缎般滑过他的指尖,傅时渊的动作轻柔而仔细,眼神专注,仿佛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

他目光落在顾玄敬苍白的脸庞上,指腹轻轻摩挲着顾玄敬脸上残留的泪痕和咬破的嘴唇,这些痕迹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疯狂。

傅时渊的眼神复杂难辨,其中夹杂着心疼、懊悔、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占有欲。

他从一旁宫女手中取来太子的发冠,将顾玄敬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挽起,仿佛要将所有的不伦都掩藏在这冠冕之下。

就在这时,一个宫女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苦涩气味。

「太子殿下,您该喝药了。」宫女的声音恭敬却毫无波澜,仿佛只是在例行公事。

顾玄敬一直紧闭双眼,对周遭的一切漠不关心,仿佛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

「这是助孕的药,君儿听话,趁热喝。」傅时渊劝道,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助孕?」顾玄敬猛地睁开眼睛,他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汁,眼底燃烧着熊熊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眼神充满了厌恶和憎恨。

胃里也跟着一阵翻江倒海,他宁愿死,也不愿为这个狗皇帝孕育子嗣。

「呵······」一声冷笑从他的口中溢出,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他猛地扬起手猛地掀翻药碗,滚烫的药汁毫无预兆地泼洒而出。

一旁的傅时渊甚至来不及阻止,眼睁睁地看着那乌黑的药汁飞溅开来,在金砖地面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

他先是一愣,怒火腾地一下在胸腔中燃烧起来,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他锐利如鹰隼般的目光扫向顾玄敬,却在触及到对方手背上那片刺眼的红时,怒火瞬间被另一种情绪取代。

他猛地意识到,滚烫的药汁不仅泼洒在地面上,更溅到了顾玄敬的手背上,心疼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将他淹没。

那原本白皙如玉的仿生皮肉此刻染上了一片可怖的红色,仿佛一朵妖冶的彼岸花。

汤汁不至于烫坏仿生皮肤,但顾玄敬百分百与仿生手共感,也会觉得被烫伤,也会感知疼痛。

「传御医!」傅时渊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冰冷刺骨,带着令人胆寒的怒意。

他猛地转身,一脚踹向端着药碗的宫女,怒喝道:「蠢货!不知道放凉一点再端上来吗?要是将太子的身体烫伤,你九族的命都不够赔!」

那宫女被傅时渊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踹了个正着,纤细的身躯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坚硬的青砖地面上,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

她顾不得疼痛,也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