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里的目光冰冷如同万年寒冰。
傅时渊好整以暇地看着顾玄敬,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容,仿佛在欣赏一场有趣的表演。
顾玄敬没有说话,他摸索着将地上沾了尘土的犍槌捡起,默默地将手中的犍槌换了一个方向,将那又大又圆的槌头对准了自己敏感的女穴口。
那槌头比寻常男人的龟头还要大上好几圈,无尘光是看着,就觉得一阵心惊肉跳,头皮发麻。
顾玄敬试探着将槌头往穴口里塞了一点,甬道里干涩不堪,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
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不行,这样下去,还没等傅时渊玩腻,他就会被活活疼死!
顾玄敬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体的疼痛,他开始用槌头来回摩擦自己敏感的阴蒂,试图用这种方式让自己分泌出一些淫水,好让接下来的酷刑能够顺利进行。
在心上人和佛祖面前自慰,他身体羞耻的快感和心理上的屈辱交织在一起,化作一股难言的折磨将他推入更深的深渊。
他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头套下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滑落一滴泪在眼尾晕染开,无声地诉说着他的绝望和痛苦。
但槌头得每一下摩擦阴蒂,都带来难以言喻的酥麻感,顾玄敬的身体本能地开始颤抖,灵魂虽然在屈辱和愤怒中挣扎,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沉沦在这种快感中。
理智正在一点一点崩溃,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袭来,原本干涩的甬道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淫液,逐渐湿润起来。
随着一次次的摩擦,顾玄敬开始全身发软,两条断腿止不住地打颤,阴道里如同洪水泛滥一般汁水四溢,将槌头浸得油光水滑。
他感受到槌头湿透,便将它一点点推入阴道。
那槌头如同大龟头一般,一点点破开甬道,一路抵达阴道深处。
他手持犍槌的手柄肏弄自己,动作缓慢而机械,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每动一下都牵动着无尘的心。
「国师瞧瞧。」傅时渊的声音里充满了恶意:「真是一条淫荡的小母狗,连佛祖的器物都能让他发情。」
他颠倒黑白,极尽羞辱,似是忘记了自己才是始作俑者。
无尘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顾玄敬,眼中闪过一丝怜悯。
而顾玄敬体内兽药未消的药力,两套性器官带来的激素紊乱和情潮,还有那磨人的性瘾通通都上来了。
槌头抵在敏感点上,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地撞击,像是要将他钉死在这羞辱的深渊里。
他本该克制,本该羞耻,可身体的本能却叫嚣着臣服于这羞耻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