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顾玄敬吃痛却无力反抗,只能发出一声闷哼。
顾淮安的膝盖强硬得挤进顾玄敬的双腿间,狰狞得阴茎抵住顾玄敬红肿得花穴口。
意识到养子要再一次侵犯自己,顾玄敬猛然瞪大双眼,声音发抖:「淮安!不要!求你不要这样!不要逼我恨你!」
他奋力挣扎,手铐越发收紧勒进皮肉中,在无人看见的身后渗出触目惊心的点点血珠。
但他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顾淮安欺身而上,像一头凶狠的野兽将他吞噬殆尽。
「父亲······现在求饶······晚了点······」顾淮安猩红的双眼中满是偏执和疯狂,全然不见平日里的低顺和恭敬。
他带着决绝挺腰狠狠贯穿了父亲,却没有预想中的痛快,反而涌上一股巨大的空虚和绝望。
随着对方硕大的龟头强行挤进干涩的阴道, 顾玄敬像是被尖刀狠狠刺穿的野兽,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
他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啊」的惨叫,声音嘶哑破碎的像是被撕裂的布帛。
巨大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他死死咬住牙关,企图不让自己发出更多的声音。
但破碎的呻吟还是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溢出,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像是在控诉着养子的暴行。
顾淮安猩红的双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但很快被更深的疯狂所掩盖。
「我知道您永远不会爱我······那就恨我吧······用另外一种方式,永远将我留在您的心上·······」他神经质地呢喃着,嘴角扯出一抹扭曲的笑容,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滴落在顾玄敬布满泪痕的脸颊上,混合着他的泪水,分不清彼此。
那双曾经为父亲轻柔按摩的手,此刻却如同铁钳一般紧紧箍住他的侧腰,让父亲动弹不得。
父亲的每一次挣扎,每一次呼吸,都化作顾淮安更加疯狂的占有欲。
他一边粗暴地抽插,一边伏在顾玄敬耳边,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质问着:「父亲,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爱而不得的绝望,不等父亲回答,他自问自答:「你知道的,你明明知道我有多爱你!但你却从不在意!你总是无视我,践踏我的爱!」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绝望,哭得几乎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控诉着:「为什么······你宁愿去讨好那些位高权重的人渣······也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他肏弄的动作越来越疯狂,像是要把所有的愤怒和不甘,都发泄在父亲身上。
突然,顾淮安像是被踩到尾巴的野兽般暴躁起来,猩红的双眼带着刻骨的恨意死死地盯着顾玄敬,绝情得说着气话:「父亲这样下贱又肮脏的娼妓,根本不配得到我的爱,我再也不要去在意你了······」
顾玄敬看着曾经乖巧懂事的养子,如今却变得如此陌生而可怕,绝望地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
他曾经以为,自己可以保护好这个孩子,给他一个温暖的家。
他曾经以为,他们之间的感情是纯粹的父子之情。
他曾经以为,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他们也可以成为彼此最亲密的人。
这一切都被顾淮安亲手毁掉,他们再也回不到父慈子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