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一块被反复揉搓的红色破布,任何触碰都会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顾淮安对此视而不见,将自己勃发的欲望对准了那处早已不堪重负的女穴。
父亲的女穴经过了电动牙刷震动抽插,冲牙器高压水流冲击和掌掴虐阴。而后穴经历了铃铛麻绳和芯片电流震动的洗礼,此刻全身的肌肉变得松弛无力,连女穴也似乎变得格外顺从,不知廉耻的流着淫水在空气中翕张,仿佛在渴求着他阴茎的进入,如同臣服于帝王的娼妓般卑微地献上肉体。
顾淮安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插入父亲红透了的女穴,在对方狭窄的甬道内横冲直撞,贪婪地感受里面的紧致,湿润和高温。
他感觉父亲的身体内部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滚烫,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将他紧紧包裹。
随着他每一次的抽插,卡在父亲括约肌上的铃铛都会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欢快的伴奏,为这原本静谧的夜晚增添了一丝诡异的生气。
仿佛在诉说着顾淮安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欲望和疯狂。
铃声时而急促像是在欢呼雀跃。时而舒缓像是在低吟浅唱。那悦耳的乐章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渐渐平息下来。
而顾淮安也终于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了父亲的阴道深处。
高潮的余韵像海浪般一波波退去,他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但他并没有立刻从父亲体内退出,依旧保持着侵犯的姿态。
他绯红的面容上浮现出一种奇异的神情,像是困惑又像是渴望得到解答。
他微微喘息着,用一种近乎天真的语气呢喃出一个伦理的问题:「父亲,您要是生下我们的孩子,那算我的弟弟,还是算我的孩子?」
然而,被安眠药操控的顾玄敬毫无意识,根本无法回答他这荒诞的问题。
顾淮安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但他似乎并不在意。缓缓地抽出自己仍然勃起的阴茎,一股浓烈的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从父亲被撑大的穴口流出,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一滩淫靡的痕迹。
他看着眼前这幅画面,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他猛然想起动物的世界里,雄性会用尿液来标记自己的领地,驱赶其他的竞争者。
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他要像野兽一样,在父亲的身体里留下自己最原始的印记。
他扶着自己依旧坚挺的阴茎,重新插入父亲红肿不堪的女穴口,一股滚烫的热流喷涌而出浇灌在对方敏感的体内。
浓烈的尿骚味瞬间弥漫开来,像是邪恶的灵魂散发出的腐烂气息,混合着刺鼻的臭味令人作呕。
「啊······」 顾玄敬的阴道承受不住如此滚烫急促尿水的喷射,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却只能被迫承受这股带着强烈羞辱性的液体,无力反抗。
顾淮安看着身下父亲紧闭的双眼和紧蹙的眉心,心中涌起一股变态的快感,他加快了尿液的输出。
滚烫的液体不断冲刷着顾玄敬阴道内敏感的内壁,让他感到一阵阵痉挛般的热感。
顾淮安尿完拔出巨屌,掰开父亲的嘴,用对方的唇舌将阴茎上残留的精液和尿液擦干净。
很快,年轻气盛的他再一次勃起,那卡在父亲括约肌上的铃铛,随着他不止疲倦的侵犯开始疯狂地作响起来,像是急促的鼓点,预示着一场更加猛烈的风暴即将降临。
顾玄敬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抗拒,却被安眠药牢牢地禁锢意识,只能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一整夜,他始终大张双腿,阴道像是一个鸡巴套子,任由养子发泄如狂风暴雨的欲望。
然后像一个便器一样,乖顺得容纳对方一次又一次浓稠滚烫精液的内射。
顾淮安再一次射精,他喘息着平复呼吸贪恋地望着父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