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将这个荒谬的想法抛之脑后,指挥官的亲哥哥顾博士家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惨叫,他笑了笑在心底祷告:「希望大人能在暴风雨来临前睡醒,大伙儿们还能回指挥官府邸睡个好觉······」
明亮的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夹杂着血腥味令人作呕。
顾玄敬被牢牢地绑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像一条被捕捞上岸的鱼绝望地挣扎着。他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手腕和脚踝被粗糙的绳索磨破渗出殷红的血珠。
他粗重的喘息声在空旷的地下室回荡,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锥心刺骨的疼痛。
子宫,宫颈,阴道,阴蒂,阴唇,乳孔······
每一处都被尖锐的针头刺穿注入药水,留下密密麻麻的针孔。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被注射了多少种药物,只觉得身体像是要爆炸一般,每一根神经都在哀鸣。
各种药剂在血管里横冲直撞,带来一阵又一阵强烈的眩晕和恶心。
他的身体很快产生了反应,颤抖不止,原本疼到苍白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顾鹤昭将空的针筒从顾玄敬的手臂拔出,随意地丢在金属托盘里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他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对方动情的反应,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阿敬,别怕,你很快就会飘飘欲仙。」他轻声细语地说道,语气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你会爱上和我做爱的感觉,再也离不开我······」
顾玄敬感受到顾鹤昭冰凉的指尖在他敏感的肌肤上游走,如同毒蛇吐信激起一阵又一阵令人作呕的战栗。
「疯子······你这个疯子······禽兽······」他咬牙切齿地咒骂着,每一个字都像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一样,充满了无尽的恨意。
顾鹤昭没有理会他的咒骂,自顾自地取出一支最后一只针管,里面装着淡蓝色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光。
「这是最后一支「瘾」,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礼物。」顾鹤昭说着对着灯光举起针剂,淡蓝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光,如同某种蛊惑人心的毒药。
他微微侧头语调轻柔,眼神里却带着一丝疯狂的迷恋:「阿敬,你会喜欢的。」
他用牙齿咬下针管的保护套,露出尖锐的针头,冰冷的金属触碰到顾玄敬滚烫的肌肤,对方下意识地想要躲闪,却被他一把按住。
「别乱动。」男人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将针头缓缓推入顾玄敬的肌肉,冰凉的液体顺着血管流淌,像是毒蛇的毒液一点一点地侵蚀着他的神经。
顾玄敬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感从血管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像是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骨髓,又像是有一团火焰在他体内燃烧,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
那感觉,像是要将他活生生撕裂,又像是要将他融化重塑。
「啊······」顾玄敬摇着头呻吟,泪水混合着汗水在他的脸上勾勒出绝望的痕迹。
顾鹤昭看着他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微笑,眼中有带着近乎疯狂的兴奋。
他看见顾玄敬的女穴在药物的作用下不断翕张,晶莹的透明液体不断涌出,在明亮的灯光下反射出诱人的光泽。
他忍不住用指尖沾了一点对方的淫水,放在鼻尖轻嗅,感受着那股甜腻的气味脸上浮现出迷醉的神情,嘴角笑意更浓:「阿敬,你看,你的身体多诚实,已经开始期待和我做爱了,不是吗?」
顾玄敬看着大哥手里的水光,羞耻地别过脸用力夹紧阴道,却无法阻止那羞耻的液体从紧闭的女穴中不断涌出。
顾鹤昭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