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明天再说。”
那把嗓子哑哑的,声音也怪,断断续续,像是喘息里挤出的字句,透着股子柔软的春意,夹杂着一声隐忍克制的呻吟,让李明安无端想起李公馆中夜里发情的猫。
他被这个想法惊得耳朵发红,愣愣地盯着门,该走的,可莫名的又不愿意走。
李明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开口道:“兰玉你是不是病了?”
李聿青闻言,冷笑一声,看着被自己肏得双眼湿润的兰玉,伸手摸着他底下那颗骚红的肉蒂一掐,兰玉不知该是夹紧腿,还是张开,穴里水却流得更凶了。李聿青情难自抑地将阴茎捅入那口湿软的熟穴,插得深,阴囊撞在下阴上发出隐晦的暧昧声响,凉凉道:“可不是病了么?发了不吃鸡巴就捱不住的骚病。”
兰玉被他弄得又痛又爽,几乎忍不住叫出声,可望着门上映出的人影,手指在李聿青背上留下鲜红的抓痕,缓了缓气息,道:“我没事你先回去……”话没说完,就咬住了嘴唇,李聿青这个混账竟将阴茎楔入宫口,茎头粗硕,抵着窄小的肉缝研磨,折腾得他双腿都软了。
李明安失落地应了声,他看着紧闭的房门,掩饰性地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不知该说什么,可又不想走,道:“我也没有其他事……”少年人心跳快,兴许是夜里人都容易变得冲动,压抑的情愫汹涌澎湃,冲击着胸腔,李明安脸都红了,话脱口而出,说,“我就是,就是想来看看你。”
屋子里李聿青脸色登时更难看。
李明安说了不该说的话,抿了抿嘴唇,怕吓着兰玉一般,忙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兰玉……你别怕,”他忍不住伸手抵着门,仿佛借此稍稍地触碰那个他连多看一眼都羞窘的人,李明安喃喃道:“我知道我这么说很唐突,对你也不好,你不必放在心上。天亮了可以将这些话忘了。”
“兰玉,”李明安语气有几分怅然,说,“今日我爹突然和我说,打算让我去日本留学,若是换了以前,我一定很欣喜的,可如今我……”
李明安的声音传入兰玉的耳中,很远似的,隔着浓雾,有些不真切。穴儿里那根阴茎停了,正当爽利,这么一停无疑是种折磨,兰玉一边担心门外的李明安,一边被李聿青吊着,情欲和理智在脑海中翻腾着,兰玉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李聿青冷冷地看着兰玉,心中烦躁得要命,他掐着兰玉的脸颊,说:“不听老三陈情吗?看那小子对你情根深种的样子,心里很高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