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李老爷子恹恹道:“知道了。”

李鸣争语气未变,淡淡道:“这雨看着短时间内停不了,城东地势低,那几个仓库都需要加固防范。”

“你放手去做吧,”李老爷子点点头,二人又谈了片刻,多是李鸣争说,李老爷子听,他像是一宿没有睡,精神不好,反应也迟缓,李鸣争也不在意。

突然,屋子里头传出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李鸣争声音顿了顿,看着垂落的珠帘,李老爷子一只手撑着脸颊,又打了个哈欠,说:“还有事吗?”

透过珠帘,李鸣争隐约看见了床榻上躺着一个人,赤裸修长的脚无力地滑出了床沿,不堪承受似的,脚趾蜷起又张开,发着颤。

李鸣争看着李老爷子,脸上没什么表情,生疏又冷淡道:“没有。”

李老爷子心不在焉地摆了摆手,李鸣争又看了眼珠帘,转身就走了。

李老爷子靠在椅背上坐了一会儿,才慢慢转动轮椅朝里屋走了过去。地上是被碰落的玉枕,可怜地滚落在地上,床上正横陈着一具赤裸的躯体,他双手都被捆着吊在了床头,腿大张着,阴穴红肿,插着一根粗硕黝黑的角先生,阴蒂被淫器夹着,肿胀不堪。

兰玉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湿透了,穴儿里头还吃了个缅铃,缅铃震颤,玉势也动,快感成了煎熬,激烈地鞭笞着每一寸皮肉。

兰玉眼神涣散,过了好一会儿,才看见轮椅上衣冠整齐的李老爷子,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口里戴着核桃似的口塞球,已经被洇湿了,说不出的情色。

李老爷子伸手摩挲着他滑下来的大腿,握住了,搭在自己腿上,道:“闹什么,想让老大来看你这副样子?”

兰玉睁大眼睛,惊惶地不住摇头,嘴里塞了东西,话说不清,含含糊糊的。李老爷子端详着兰玉眼中的惊惧,这才大发慈悲取出了他嘴里的口球,手指逗了逗舌头,兰玉舌尖已经发麻了,吃力地舔着他的手。

李老爷子说:“逗你的。”

兰玉眼泪簌簌掉落,哽咽道:“我受不了了,求您饶了我吧。”

李老爷子揉了揉他的嘴唇,说:“我的小菩萨吃饱了?”

兰玉忙不迭点头。

李老爷子有点儿意犹未尽,颇为惋惜道:“好吧。”

20

兰玉被李老爷子玩了大半夜,于兰玉而言,那几乎是噩梦一样的半宿。

他被钉在角先生上肏得潮喷了两回,屋外风雨不歇,兰玉恍惚里觉得自己也成了风雨下的一株芭蕉,被肉欲撕扯着,全然成了一个玩物。下头的女穴肏成了一口艳红的淫窍,不知餍足地含着角先生,脸也被按入了男人胯下,兰玉闻到了李老爷子身上的味道,腐朽里夹杂着过分甜腻的福寿膏,让他想到了春日里泥土里腐烂的老树根。

那玩意儿半硬着,拍在他脸颊,兰玉神志不清地舔了好一会儿才囫囵地勃起。李老爷子呼吸急促,趴在他身上,扯着兰玉赤裸裸的身体去迎合自己。

屋子里不见光,黑漆漆的,一切都笼罩在黑暗里。

兰玉被攥得手臂发痛,老爷子一边舔着他的脸,手指痴迷地摸他的穴,胡乱地叫他,“宝贝儿,乖乖张开屄,吃进去。”

插进去时,李老爷子满足地喟叹了声,可他瘫了,下身使不上力,插进去了也于事无补。他竭力想动,却压根儿不听使唤,兰玉吃着了鲜活的器物,被角先生捅得痉挛发痛的肉穴似得了慰藉,痴缠地嘬着那根东西,嗓子眼里发出渴求的呻吟。

欲火难消,李老爷子焦躁不堪,他掐着兰玉的乳尖,兰玉疼得狠了,脑子倏然清醒过来。李老爷子吻他,声音里都是让人脊背发凉的欲念,疯子也似的,乞求他,“兰玉,我的菩萨,你快动一动……”

兰玉抽了口气,浑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