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依旧是那屋子,依旧是那张拔步床。
石榴花开的幔帐被溜进屋里的风掀起一角,满室馨香。
她红着眼,泛着泪光同他道:“你知道一个人的喜欢都是有时限的吗?顾允直,我会不喜欢你,总有一日,我会不再喜欢你。”
顾长晋喉头泛苦,想说“不许”,可话出了口,却只是一声苦涩的:“再等等,容昭昭,再等等。”
他将她抱入怀里,想跟她说,等他坐上那个位置,等那些想要致他于死地的人都不在了。那时,他会光明正大地喜欢她,爱她,给她他的所有。
再等等,再等等好不好?
顾长晋将头埋在她肩侧,双臂微微用力,想就这般抱她抱一辈子。
只软玉温香才将将入怀,忽又有一道声音闯了进来。
“主子,出事了!内城那里出事了!”
出事?
哪里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