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轻轻掐了掐她的人中:“怎么了?没事吧?”
炎幸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没事,我在椅子上睡着了,不小心掉了下来......”
沈徒:“......”
他吩咐佣人回屋,紧接着又一句:“失礼了。”
转手抱起了炎幸,轻轻将她放在床上。
发丝柔软,贴着他的脖颈,轻轻扫过。沈徒下意识吞了吞口水。抱着她的手不经意握紧了几分。
但还是什么都没做,给她拉上了被子。
“没事么?”
“真的没事。”炎幸问:“你怎么回来了?”
“有些文件需要过来取,我拿完就走。”沈徒边弯腰,边回答:“听佣人说,你母亲住院了。”
“别提了,被一个熊孩子扔的暖瓶砸到头了,医生让她住几天。”搭腿的小毯子垂落在地上,炎幸弯腰想去捡,却贴上了另一个想去捡的人的脸。
几乎是立刻逃离,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她又撞到了床头柜,痛感直击头顶。此刻捂着头,龇牙咧嘴。
“没事么?”
“有事.....”这下真有事了。
“我看看。”沈徒立刻找来了医药箱。“坐好,我给你涂一下药。”
“我自己来。”
“......好吧。”
炎幸自己给自己涂了药。
见不到头顶,她胡乱擦拭了几下,反正没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