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幸一口甜牛奶喷了出来:“?”
沈徒拽了张纸, 给她擦擦嘴角:“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说清楚。我的意思是, 我已经和我父亲说过了, 他同意。”
“好的。”
“还有件事情, 我觉得有必要提前告诉你......”沈徒指尖把玩着笔帽:“其实我有个儿子。之前没有告诉你, 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炎幸又一口甜牛奶喷出来:“儿子?”
眼前的男人, 约莫也就三十岁, 没想到都已经有了儿子。
“你, 你有儿子了?”
“嗯。”
但炎幸还是有些失落,原来, 已经结过婚,有过儿子了啊。
倒也罢,如此长相财力的人,如今还是处男,这才应该奇怪。反正她冲着钱,不冲人。虽然人也挺吸溜。
“他比较叛逆。脾气也不是很好。”
“那些都没什么关系的,只是面子工程,我可以不和你儿子接触,少说话。”
沈徒笑了笑,将笔记本推到炎幸眼前:“......你如果不介意的话,这是一些注意事项,不用和我同床共枕,不用领证。我会给你准备单独的房间。只要人前和我亲密一些,能糊弄过我家里人就可以。”
“你看一下条约,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我们再商议一下,你有什么想法也可以提。尤其是钱的事情,好商议。”
炎幸大概过了一下条约,提了几条自己在意的点。问了些问题,加上了一部分。
“那如果是在你家的话......睡一个卧室就不可避免,所以......”
“可以不在那里过夜。”
“好。”
“......”
两个人商议了有一个小时。
沈徒绝对是出手阔绰,一个月就有十万块钱的酬劳。
这可是二零零四年!
直接从贫民窟,蹦跶到富人区了!
“怎么样?”
“这钱......”是不是给的有点儿多!
她很早就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这件事了。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自己好,对自己出手阔绰。
大学牲般炎幸,就经历过,那天她窝在宿舍里打游戏,室友莫名其妙,开天辟地把早饭给她带回来了。
炎幸感慨人间自有真情在。但没过几分钟,室友便道出来了原委。
她把炎幸价值几百元,新买还没拆封的化妆品给打碎了。
尸体此时正藏尸于垃圾桶。
作为赔罪,给炎幸带了一顿早饭。
炎幸当然不乐意了。直接把早饭的钱给转了过去,让室友赔钱。
室友一口一个家里有多困难。自己拿着助学金,家里多么不容易。
但炎幸看着她的水果手机,恻隐之心突然就消失无踪。
沈徒心头一顿:“你为什么有些犹豫,钱不够的话,可以再商议,十一万够吗?”
“噗嗤.......”
一杯咖啡又喷了出来。“一......十一万?你的钱是海水刮来的啊?”
沈徒淡淡一笑:“我有钱,钱的事你放心。”
倒也是,她上下打量沈徒,这人怎么看都是富家少爷,穿戴不俗。就光是身上这个衬衣,那材质面料就不像一般品牌能做出来的。从谈吐到举止,都不像粗鄙之人。
“那我问个问题......”炎幸放下甜牛奶。“为什么是我?”
“这个问题不是问过了吗?”
“真实答案。”
沈徒顿了顿:“这样说可能不大好......但因为你嘴毒。”
“?”你骂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