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徒笑了:“你还真是喜欢什么开什么,别人都是什么赚钱开什么。”
“要做自己喜欢的事嘛。”
吃过晚餐,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家门,时间不早,明早还要早起,只做了一次,就匆匆睡下。
第二天一早,沈徒就带炎幸来到了二楼的更衣室。
迫不及待地要试验这条领带。
他喜怒不形于色,永远都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但拿着领带在镜子前来回比划的样子,还是让炎幸确信,沈徒喜欢这条领带,很喜欢。
这还是炎幸第一次来到沈徒的更衣室,虽然仅有一个走廊之隔,但是她从来没涉足过一次。
他们卧室里面有专门的u型衣柜,已经足够她放衣服。本来她的衣服也不是特别多。
炎幸是个领地意识极强的人,她讨厌别人入侵她的领地,自然也不会随意推开主卧里面的大衣帽间。所以还是第一次,知道里面有这么大的空间。
足足有三排长排的柜子,专门用来放衣服,旁边还有两个柜子专门放鞋子,和放手表的矮柜并排。很是阔气。
沈徒平日很少回来,是两个人睡过之后,回家的频率才突飞猛击。所以炎幸更不知道,沈徒居然有这么多衣服,还有这么多手表。
其中一款手表,她在商场里见过,一个手表能买市区里的一套房。
一条走廊之隔的对面主卧,居然像潘多拉的魔盒。
成排的衣柜里塞满了琳琅满目的物品。光是衣架就是双层的,上下层放满了西装,一个颜色的少说有十来套。
但平日休闲的衣服很少,基本上就是衬衣西服,皮鞋西装裤,牛仔裤都不在多数。
颜色也基本上是黑白灰蓝,偶尔有几件酒红色的毛衣。
“你的衣帽间好大啊。”有她卧室里小衣柜的五倍大。
“等我们布置婚房,给你换一个更大的。”沈徒说。
炎幸专心地扒拉着衣服,丝毫没注意,沈徒站在她身后,手上握着领带。
“还没系好吗?”炎幸吓了一跳。回过头。
沈徒扯了扯领带,耸耸肩:“我系不上。帮我个忙?”
炎幸瘪瘪嘴,揪了下他的衣领:“你少扮猪吃老虎,平常你都怎么系的?”
她平日里基本上都是睡到自然醒,醒来之后,沈徒已经去了公司,家里空无一人。平日里沈徒的穿搭都很少见过,更别说,看见沈徒怎么系领带。
更何况她平日也不系领带,自然也不会看领带需要怎么系。
但这货,已经穿了这么多年的西装,居然说自己不会系领带,鬼信。
他挺直了身子,挑眉一下:“我想让你给我系。”
炎幸握着领带,她才是不会系的那个人。
指尖缠绕着领带结,盘算着如何打扣,沈徒忽然抚上她的肩膀。
暖洋洋的日光打在身上,日光下他的脸更加俊朗。盯着她身上的灰色裙子,视线又收回到灰色领带上:“是故意买这个颜色的吗?”
他温柔的声音响起,渐渐指尖和炎幸的互相缠绕。
“不是,你想多了。”炎幸试图抽回手指,反倒被更加温柔地握住。
沈徒眼底含笑,轻吻她的手指:“可你从来没有过灰色的裙子。”
“我这是为你买的啊,你想的可真美。就是觉得这个颜色穿着好看而已。”炎幸抬头,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顺势就被沈徒揽入怀中,开始摸她的腰。
炎幸被他亲的脱力,赶忙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间不早了。
应该去化妆了。
她推开沈徒,不自然地缩回沙发上,顺便坐了下去。暖洋洋的太阳照射在她被亲的晕乎乎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