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给炎幸发了两条短信,但都没人回复,打电话也不接。
晚上有个应酬他直接推了,刚到下班时间,火急火燎跑回家。
迎面看到沈律躺在沙发上,头上搭着湿毛巾,包得像个蚕蛹,呼呼大睡。另一边炎幸躺在另一头,闭着眼睛,蜷缩着像个小狗。
他悄悄走上前,伸手抱起炎幸,连带着被子一同抱走。刚一抱,怀里的人就睁开眼睛:“你干嘛呀?”
沈徒被她这近乎撒娇的提问搞得心痒痒,声音比水还温柔:“抱你回床上休息。身体好些了吗?”
沈律目瞪口呆,盯着他俩。炎幸浑身不自在,立刻推开沈徒:“不用,我自己走就行,我吃过药了,不那么疼了。”
“我查了一下,这种情况需要喝红糖鸡蛋水,我去给你熬。”
炎幸制止:“不用不用,我不爱喝那个。”
“那你想吃什么,我去做,麻辣烫么?”
这三个字,从他最里面说出来就很抽象。炎幸忍不住笑了,这么一说,她倒是来了兴趣:“好呀,你会做吗?”
“我试试?”
炎幸以为他就是开个玩笑,说完了就完了。谁知道沈徒居然真的进了厨房,系上围裙,和那么回事似的。
“我爸这是怎么了......”沈律不由得发出感慨。
这不是他认识的沈徒,从小到大他生病,没有一次沈徒亲自给他下过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