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告诉我。”
她现在说不出来,自己会立刻搬走,头也不回离开这种话。
沈徒看着她,半天说出来一句:“没有合适的,也不会有的。”
时间过得很快,出殡当天的宴席缺席,头七的宴席,炎幸没有理由缺席。
这几天没日没夜的成日do,初尝禁果之后两个人就和开了闸的水龙头,根本停不下来。
晚上沈徒回来做一次,早上上班前也会做。
她完全没想到,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商务精英男,竟然有着狂野骇人的一面。
以至于,炎幸这两天腰不好受,走路都得扶着点儿。
沈徒办事非常阔气,但是在殡葬这种场合,他也只是根据当地的平均标准,搞了几桌像模像样的宴席,并没有大操大办。
毕竟办得豪华了,会被人指指点点,搞得和结婚一样热闹,是不是根本不难过,就是穷显摆。寒酸了又会被嘴抠门。况且这就是起到一个纪念的作用,体面过得去,起到一个思别故人的作用就好。
今天毕竟不同于当天,气氛缓和了许多。
她人刚到,就听到亲戚邻居们聚集到一起,嘁嘁喳喳说小话,连路过的狗都得被议论几句。
“我能不下去吗?”炎幸坐在车上,拉着沈徒的手:“我真的害怕这种场合,感觉我家祖坟地址都能打听到。”
“你还害怕他们?”沈徒看着她:“如果不愿意回答,直接走就好了。”
“那会不会不太礼貌。”
“他们都不礼貌了,我们为什么要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