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哪天把人叫过来,让他自己试。
她俩改变主意,本来打算去一楼卖手表的店铺里去看看手表。毕竟手表对于男人,和包包对于女人的意义差不多。
但进去之后, 就被价格彻底震惊到。
一个手表一栋房, 便宜的也能买下一个小商铺。
店员展现出与价格相匹配的热情, 可两个人无产阶级哪敢逗留。就这么灰溜溜地,试都不敢试, 生怕给人戴坏了要赔。
“你说,我给他什么礼物比较好?”
丞湖毫不犹豫:“把你自己送给他。”
炎幸捏了下她的脸, 以示抗议:“这个除外呢。”
“男生的话,如果是我, 手表, 车都太贵了, 我买不起, 就是个心意, 如果是手工制品就好了, 可惜那个比较费时间, 那就......领带怎么样?”
“领带?”炎幸疑问。
“对呀,你买个裙子, 然后给他买同颜色的领带,当情侣装穿嘛。我们校长和他老婆就这样,感觉可般配了。”
领带不需要挑尺寸,不需要本人来试验。也不显得廉价,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沈总喜欢什么颜色呀?”丞湖好奇地问。
炎幸毫不犹豫:“我怎么知道。”
“你连你老公喜欢什么颜色都不知道。”
老婆不知道老公喜欢的颜色,着实离谱。
她怕露馅,立刻改口:“......灰色吧。他衬衣一般都是这个颜色。”
对照着这个,炎幸试了几家店,给自己买了一条v领的灰色连衣裙。又给沈徒买了个颜色几乎一致的灰色条纹领带。
赶上商场内店庆,期间消费满五百元就可以参加抽奖一次,满一千元可以抽两次。
炎幸买的裙子加领带,刚好一千出头。
她和丞湖一个人抽了一次,她抽到了二等奖,一个豆沙色口红,丞湖抽到了幸运奖,一袋洗衣粉。
“哎呀,你看我这个手气,没给你抽到好的。”丞湖撅着嘴,把洗衣粉递给炎幸。
炎幸把口红连带着洗衣粉,一同装到袋子里,递给她:“多好呀,多实用。这个也给你。”
“这怎么行,东西你买的,本来我就不应该抽的。”丞湖接连摆手:“你还请我吃饭了。”
“你怎么还跟我客气起来了。”炎幸把口红塞她手里。“拿着,这个颜色不适合我,适合你。”
她也不再推辞,高兴收下。直说晚上她请客,带炎幸去这边一家摆盘非常精致的西餐厅。那边的焦糖布丁和烤猪排都特别好吃。
完事之后,炎幸和丞湖准备去做个头发,每天上班疏于打理自己,丞湖马尾辫戴眼镜,一眼语文老师的土味穿搭,炎幸实在是看不下去。
多好的底子,为什么要平白无故去挥霍自己,就应该打扮的美美哒。刚好炎幸也去修剪一下自己的头发。
她们估算着,预留出来两个小时的时间,做完之后,刚好可以提前去西餐厅得个好位置。
那家老板之前是个技工学校的美容美发老师,还上过电视,开过美容美发培训班。
虽然做的都是比较夸张的杀马特发型,但是的确有型。
炎幸简单和他说了自己的需求。
老板根据她的脸型特征,几剪刀下去,凌乱的碎发归零,层次分明地披散在肩头。黑长直立刻提升了质感,显得脸部轮廓都立体了许多。
“剪的真不错。”炎幸不由得发出感慨。
她上辈子剪头发就一个标准,便宜。有时候没空懒得排队,甚至自己拿剪子剪几下,反正理发师的耳朵和大脑独立运行,永远剪不出来自己想要的发型,还不如自己剪剪,随便搞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