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幸把他推到一旁,双手交叠胸前:“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们偷的?天底下一模一样的发夹多了去了,就因为一样,就说是我们偷的?”
“你们的蝴蝶是什么时候买的?”突然,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沈徒不知何时过来。
沈徒身高足足有一米九,体脂率相当低,身上都是匀称的肌肉。壮汉虽然气势汹汹,面相不好惹,可是也就一米七几的个子,在一米九面前完全不够看,气势瞬间弱了三分。
“都......都用了好几个月了,我哪知道什么时候买的?”
沈徒拽过他抢走的发夹,两根手指翻了过来:“这个蝴蝶上面刻的生产日期,九月生产,不到一个月前刚生产的,怎么可能是你们用了好几个月的?”
“这......”
这时,一个拿着话筒,腰上别着钱袋子的男人跑了过来。“怎么回事,找到了吗?”
来人是表演台子的老板。
听到这边有动静,赶紧过来看看。结果这一看不打紧,定睛一看,遇到了老熟人:“沈总?”
沈徒礼貌伸手:“好巧老王,好久不见了。”
“老板,你认识他?”壮汉也愣在原地。
“这是电视台的沈总,我以前的上司。”老板曾经在电视台,负责布景道具相关的工作。后来由于电视台工资不高,这几年又是创业热潮,于是他就辞了职,自己创办了个演出公司。
到处跑婚庆,活动,有活儿就干,这几年也赚了不少钱,比台里拿死工资是多了去了。
沈徒拉着炎幸,轻搂着她的肩膀:“这位是我的夫人,这是我的儿子......”
“哎呦,您好您好......”
这下可尴了个大尬。
老板尴尬的嘴角抽搐。
几年不见,沈徒居然结婚了。老婆看起来甜美青春,几乎没怎么打扮,穿着也是休闲宽松。
难怪台里花枝招展,香水气味逼人的女同事接近沈徒,他都不为所动。
原来是喜欢这一款的。
沈总手上还提着没吃完的烤串和喝了一半的水果饮料,一手还拿了一袋金鱼。
与衬衣西装裤傍身的英挺样子格格不入。
真是让他开了眼了。这么喜欢,还陪着出来逛夜市。要是知道他的员工给人诬陷了,这还了得。
直觉告诉他,这个乌龙他得低头。
“王总好哦......”炎幸不情愿打招呼。
老王喜笑颜开,点头哈腰的:“哎呦,这可真是误会,我这个徒弟,脑子缺根筋,我代他给您赔个不是......那个,要是您不嫌弃,您看看我车上有没有喜欢的,随便挑。”
炎幸白了她一眼,瞥了眼车上的道具。“看不上,没有喜欢的。”
老王还想寒暄几句,问问这几年沈徒怎么样,说点儿拉近距离的客套话。可沈徒笑了笑,打断他:“老王,那你忙,我们就不打扰了。”
回去已经九点半多,夜深人静,沈老爷子早就休息了。
炎幸冲了个澡,换好睡衣,刚躺到床上,门就从外面推开了。
“?”
沈徒发梢微湿,平常吹成高颅顶三七分的刘海,此刻规规矩矩地顺在额前,看起来乖乖的,减龄了不少。
脖间搭着一条白色毛巾,浑身什么也没穿,只有一条黑色的子弹内裤,勒的啾啾鼓鼓囊囊。
炎幸:“......”
炎幸:“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里面......”沈徒也是没想到,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几秒钟,立刻退了回去,带上了门。
炎幸的手机立刻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