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腰肢抵在了梳妆镜台,退无可退。
她声音微抖,“王爷,今夜妾身身子不适,改日吧?”
宁王看到了少女眼里的慌乱,愈发心痒难耐。
“有何不适?阿音的月事不是前不久才来过的吗?”
安今神情僵硬了一瞬,她倒忘了,从前宁王为了彰显自已的体贴,可一直都是记着原身的月事的。
在她慌乱瞬间,宁王已然逼近。
宁王将少女困在镜前,见她像木头一样僵直着身子,不解风情,也不知为他宽衣解带,眉头轻佻,“难道阿音是在想这里?”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少女细腻莹润的脖颈,鼻尖嗅到股幽香,眼里不禁闪过一抹沉醉,“其实也未尝不可。”
从在宫里第一次见她时,他就在想法设法地去讨好她,到现在连人是什么滋味的都没有得尝过……
说着,宁王就开始解腰间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