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影子,贴在廊柱的阴翳里,躲在檐角飞翘后……

安今也原以为是自己逗得太猛了,暗一才不好意思地飞到了梁上。

但第二次,宁王走后,他一整夜都没有从梁上下来过,在凌晨又悄无声息和宁王换过身份。

所以安今甚至连他的面都见不到。

安今咬牙,大概能猜到他心里所想,从前如何亲密只是他的任务,而现在她发现了他的身份。

因为不忍,他没有告诉主子宁王,但是因为忠诚,也不想和她纠缠,保持什么背德的关系。

一连僵持了好几天,还有不到两月就除夕了,安今真是有些头疼了,不知道他在执拗什么,但肯定不能放任他再如此了。

晚间安今侧躺在床上,托着腮望着梁上,“你在那里就不无聊吗?你下来我们还能说说话。”

因为知道那套没用,安今也没有在大冷天穿着薄纱,老老实实地裹着被子。

但依旧没有人回复

安今哼气道:“你不是最忠诚的吗?你那么消极怠工,你主子知道吗?”

“还是你笃定我不敢告诉宁王,你才这般敷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