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还没有怀上小反派,之后肯定还是要和他同房的,可他若碰了旁人,再碰她……

楚既白还在等她的回答,可低眸见表妹望着他不说话,眼泪都快滴下来了的样子,心脏也跟着抽痛了两下。

他拥住面前人,“我知道芜妹会伤心,所以我不会纳。”

安今靠在他怀里,小声道:“那就好,咱们的孩子也快来了,若你纳妾了,说不定他就不来了。”

男人嘴角微微上扬,只当是她不想他纳妾的说辞。

他笑着一把将人拦腰抱起,“那我可不敢纳了,毕竟我还是很期待和芜妹的孩子的,为免夜长梦多,那还是让咱们的孩子早些来吧。”

安今惊慌搂住男人的脖子,目光扫过周围来往的丫鬟仆人,有些羞涩道:“有人,快放我下来。”

这还没走到他们的院落,就这般孟浪。

男人充耳未闻,抱着人往琅华水榭走,“我抱自己夫人,谁想看就让他们看去好了。”

成婚前就各种规矩束缚着,怎么成婚后还要在意这些。

周边路过的仆人,也只是默默低头,叹一声世子和世子夫人感情真好。

见他这般无赖性子,安今也放弃挣扎了,省得叫人看笑话。

埋在男人怀里时,安今闻到他身上浓郁的酒气,不由皱了皱鼻子,“为何一叔总是给你灌酒?”

楚既白轻笑,“因为一叔好酒,但一婶不许他多饮,所以就借着敬我的功夫,自己趁机多饮些。”

安今哼了一声,

每次喝了酒,明明没醉,偏要借酒风行不轨之事,醒来又装作一副清风朗月的样子。

楚既白微怔,转而笑道:“遵命。”

,琅华水榭,一片春光。

楚闲,不过冬日寒冷,风大又有雪,他也不敢随便带人出去,两人只能一起呆在室内。

香炉轻烟袅袅,冬日,洒下斑驳碎影,一室静谧。

男人一袭月白锦袍随意散落,领口微敞开,斜靠着榻上的矮几,身姿慵懒。一只手握着笔不知道在画布上画着什么。

怀里半圈着个少女,少女身形瘦弱,在男人宽大衣袖的遮挡下,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少女的乌发肆意铺陈,柔顺地垂在男人的臂弯和自己的肩头,肌肤透白,宛如羊脂玉般温润细腻。

安今澄澈明亮的眸子盯着画布,时不时伸出个指头指点,“这里画个远景的村舍。”

“这颗树上再画只鸟。”

安今现在画画找到了偷懒的方式,她丹青一般,不过对色彩的把握很好,于是就先叫男人帮她描边画草图,然后她来上色。

等男人上朝后,没时间陪她的时候,她就又有得玩了。

原本香玉还会经常回侯府找她玩,但香玉有孕了,现在月份也大了,就很少出来了,她就只能靠这些消磨时间了。

楚既白一边按着她说的画,一边笑道:“那这画到底算我的,还是算你的?”

“这还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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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今的小手将男人腰间摸索着,找到他挂的香囊,将其打开拿出他的私章,沾了朱砂,在画的边角处盖了下,回眸冲男人笑得清甜,“这下就算咱们俩的。”

楚既白失笑,“那我也算沾芜妹的光了。”

安今娇哼了一声,“知道就好。”

不过她顿了一下又道:“不过听说裴家大郎裴清远的丹青最好,不知道给他的画上色会是什么效果?”

这汴京双壁中裴清远的画最为出名,甚至办起了画楼,汴京有名之士的画作都能放上去展览观赏。

楚既白似笑非笑,慢慢放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