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般说,那?”
崔夫人听到了儿子的讲述,也觉女儿胡闹,但这般一对比,裴挑不出错来。
故此她眼里也带了几分赞许,“既白,你觉得
楚既白的手指摩挲着腰间的玉佩,这事那裴二郎做得确实不错,但想到裴清逸与其兄相似的诗风……
他斟酌开口,“人心难测,怎可就以此判定他的品性?母亲,表妹与来。”
“当然,毕竟那裴二郎身无寸功,又非家中长子能继承家业,且等明年他下场再说。”
崔夫人望向儿子,打趣道:“今日满汴京的闺秀都去了,你可有看上眼的?”
楚既白顿了片刻,如实道:“忘看了。”
崔夫人:……
那你去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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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白天宴席上的脂粉气太浓,也是周围都在提醒他该娶妻了。
楚既白晚间就做了个极其荒诞又香艳的梦。
他如往常一般,沐浴后准备上塌而眠,然而烛光绰约下,床帏后却多了一道倩影。
楚既白顿住脚步,他对这场面不算陌生,他刚到歙州之时,当时官员为了让他行便,多次往他床上送人。
他声线微凉:“出去。”
随着他话落,纱幔被拉开,一个只穿着赤红肚兜少女出现在他面前,她半跪在床上,身子微微前倾,肚兜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了大半个雪峰。
“既白哥哥……”少女像是被他的厉声吓到了,一脸受伤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