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因果。
提到郑秋成,安今心里也有些感概,他虽不算清廉,爱民,但他在任时临安确实安稳了许多,他那圆滑世故且重利的性子,也让他也在官场混得也如鱼得水,政绩做得漂亮,仅仅三年时间便升官到了京城。
决定给宝儿启蒙后,安今一家三口第二日就去了镇上的书肆。
郑秋成离任后,新县令又是个贪图享乐不管事的,如今镇上又恢复了往常的一片混乱,他们也没多逛,只是买了书和练字的纸张笔墨。
宝儿难得出来一趟很是兴奋的,两人又给宝儿买了一些零嘴吃食。
他们将买来的东西都放到背篓里,又用布盖好,杨二原背上背篓,弯腰又把腿边正嗦着糖葫芦的宝儿抱了起来。
他们一家人回去的路上,正巧就遇到了接杨耀祖下学堂的王芳。
王芳笑着打了个招呼,“二哥,二嫂。”
自从杨四原揭发杨二原不成反被打后,他再也没脸装作兄友弟恭的样子,平常恨不得绕着他们一家人走,两家明里暗里都有了嫌隙,可每次王芳都跟没事人一样,平时对他们很熟络的样子,偶尔还带个耀祖来窜个门。
杨耀祖也快七岁了,他长得不像爹,也不像娘,倒是和张玲花像了个十足,张玲花平日也最偏疼他,到了年纪也供他上了书堂。
他此时的旧长衫,不过他还像小时候一样胖,不算合身的长衫套在他身上,勒得身上肉的,瞧着不伦不类。
到过,每次见到他都有些畏畏缩缩,可他看到宝儿手里拿着糖葫芦,顿时什么都忘了。
他咽了咽口水,指着宝儿,“娘,娘,我也想吃。”
“耀祖,你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宝儿缩在爹爹怀里,清澈如水的大眼睛眨呀眨地望着杨耀祖,嘴上嗦糖葫芦的声音更大了些。
杨耀祖愈发馋了,吃不到便坐在地上撒泼,还假模假式地哭了起来,手上还不停地揉着眼睛,也不见一滴泪,“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吃。”
“你这死孩子。”
瞧他这死出,王芳彷佛看到了她婆婆,被闹得又烦躁又尴尬,实在没办法只能赔笑道:“二哥二嫂,你看宝儿这串糖葫芦还有那么多颗,能不能给耀祖吃一颗,就当是我们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