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着,也明白这个二儿子再也不是当年那个任她掌控的稚子了。
即使从二儿子这讨不到钱,但还能想其他办法,总不能真叫二儿子把小儿子前途毁了。
不行,她还是得先回去问问四原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张玲花一走,屋里恢复平静。
杨二原神情缓和下来,搭上妻子的手,嗓音轻缓,“孩子随缘就好,不用心急。”
村里人成亲早,他现在也二十有六了,这个年岁确实不算小了。
他也期待过孩子的降生,但也不愿给妻子太多压力,若是一直没有孩子,那也只能说明他命中没有子嗣缘。
安今心里微暖,弯唇轻笑,“好。”
本心而论,杨二原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伴侣,家人不慈,他不愚孝,会护着妻子,世道艰难,他勤勉沉稳,即便在乱世也能为妻儿撑起一片天。
经此一事,估计日后张玲花也不敢随便来打扰他们了。
对于男人威胁张玲花的话,安今倒是有些好奇道:“二原哥,你怎么知道杨四原逛花楼?”
,“碰到过。”
安今本就是随口一问,听到这神情顿时变得复杂,“你……”
瞧妻子脸色不对,杨二原也反应过来自已着话有歧义,他解释了一句,“门口看到的,我没进去。”
才实学,他倒也不会真的如此绝情,但可惜杨四原并不是,他在书院不仅专心读书,反
笔墨要好的,纸也要好的,在镇上结后,更是学会了喝花酒逛花楼,没钱纸砚要交束脩,拿到钱后却是为了面子去宴请友人。
读书上之后,杨二原就彻底对这个弟弟失去了信任,也不愿再出一分钱,。
闻言安今对杨四原更加鄙夷,本以为他只是单纯蠢,吸干家里的血,考了那么多次都没考上,结果没想到他品行也那么恶劣。
说是在书院苦读,妻子生产没时间回来陪,却有时间逛花楼。
那边张玲花回家后,本来还抱有一丝希望,故意诈了一下小儿子,没想到还真被她诈了出来。
杨四原本就心虚,立马跪在地上痛苦流涕,说都是几个同窗带坏了他,他就是好奇去了几回,还说自已知错了,今后一定奋发图强。
见小儿子这副样子,张玲花自然也是心疼的,儿子知错就改就行了,总不能就不让他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