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不懂。”

抛下临产的妻子去追什么虚无缥缈的志向,杨二原确实是无法苟同。

听着杨四原明显内涵杨二原的话,安今不乐意了。

她抬眸望着男人,单纯的问道:“乡试?二原哥,四弟那么年轻都已经是秀才了吗?如此优秀还努力,定能在此次乡试中大放异彩,一次中举。”

乡试跟他一个童生有什么关系,他应该准备的是明年四月的府试吧,这还有大半年了,竟连妻子生产都不顾,关键他读书的钱也有不少是他岳家出的。

啃完爹娘啃哥哥又啃妻子,到头来到二十四岁才得了个秀才的名,中举更是天方夜谭,也不知道杨母那来那么大自信觉得他日后能当大官。

杨二原低眸瞧着小姑娘清透的眸子,总觉得她是故意,他眼里荡开笑意,“四原是个童生。”

“啊……童生啊,那也不错了。”

话是那么说,语气中的勉强都让人知道她的不走心。

杨四原考了那么多次都没考上秀才,平时也最忌讳旁人的提这个,心下也有些恼羞成怒。

“二嫂你们妇道人家懂什么,我虽只是童生,但同窗师哥他们可都是要参加乡试的秀才,我要找他们讨教,自然受益无……”

安今扭过脸,欣赏着这吸血虫恼羞成怒的样子。

然而杨四原看到那张完整的美人面后,他话也没说完,整个人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