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发抖。

巩越皱着眉刚想寻问怎么了,转眼他就看到了从木屋出来的男人,他神色一变,身上的冷意仿佛能凝成实质。

他一手抱着爱人,一手手握长剑,眉宇眼梢间是化不开的冷漠,“你来做什么?”

“还不是楼主大人让我来看看,是何方神圣叫你执意退出风雨楼?”

鬼面男子拿着玉箫手背在身后,看着缩在巩越怀里好找到救星的少女,满面阴鸷。

方才自己像被被摄了魂似的才叫人给逃了。

真是叫人不爽,他盯了巩越好几日了才找的机会下手,结果既没占到什么便宜,也没完成任务。

果真美色误人。

感受到阴冷如毒蛇般的视线,安今又抖了一下。

如今巩越来了,安今也不害怕,她指着鬼面男子,告状道:“才不是,越哥这人在我睡梦中想要掀我衣服,我醒后他还想杀我。”

闻言巩越抱着她的手一紧,对着鬼面,眸底泛起寒意,“我早有退出风雨楼的打算,不关任何人的事,你们千不该万不该找上她。”

话落,他直接出剑,这一剑,犹如千峰倾落,裹挟着无尽杀意只向鬼面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