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漫不经心道:“父皇不愿说,看来还是过得太好了,毕竟瘫痪你,孤在太行别宫可没这样好的待遇,么快活了。”

着,“这是什么意思,你想做什么?”

瞧着他这副惊惧的样子,萧则留笑了,“孤只是也想叫父皇体会体会生不如死的滋味。”

“不仅如此,等父皇去世后,孤会发布檄文,忌惮太子杜撰罪名、明囚暗毒,甚至陷害忠臣以收取兵权,等等罪名世人都将会知晓。”

皇帝呼哧着喘着粗气,“你竟知道,你竟都知道,朕就知道你没真正吃下五石散。”

他眼睛瞪得格外瘆人,“你敢发布檄文,朕不会叫你这个逆子登基的,来人,来人啊,惊鸿,龙卫军。”

萧则留不急不忙,任由他喊叫。

片刻,皇帝似是用尽了全部力气,瘫在床上,他也知晓这皇宫是彻底变天了。

“就算朕死也不会告诉你玉玺在哪里,朕要叫所有人知道你这皇位来得并非名正言顺,让你被后世耻骂。”

萧则留嗤笑,“父皇,孤可不是你,只要孤在世几十载活得痛快,日后别说戳孤脊梁骨骂,就是掘了孤的墓,孤也不会在意。”

“太医说父皇如今的病情不宜见风,日后孤会好好守着乾清宫,不叫任何人探望,以免父皇病情加重。”

后面四个字他拉长了语调,耐人寻味。

“逆子,咳……逆子。”

萧则留踏步离开,未曾理会身后气得几乎断气的辱骂声。

由于在乾清宫待了会,他回到东宫时,天色已经黑透了。

他走进殿里的时候,就见儿子一个人撅着屁股不知道在床上看什么,见此他不由露出了笑意。

萧则留环顾四周,问一旁的宫人,“莠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