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要竖立,带着腕部的力量,,起笔要轻顿,然后由轻入重……”

他未束,有些刺痒。

“记得孤说的要领,你自已写写试试。”

这般话术,子。

安今望着男人散落的头发,写出来的字却是:殿下我来帮你束发吧。

衣着打扮十分影响人的精神面貌,现在的萧则留身上失去了往日被宫人精心打理的痕迹,在加上自暴自弃,整个人仿佛笼罩了一层阴霾,安今也不想他这样继续消沉下去了。

男人抬起眼睫,漆黑的双眼直直盯向她。

安今并不惧,见他没有拒绝,她直接放下笔,将他拉到镜前。

她纤细的手指穿过他的发丝之问,专注而又细致地梳理着那些原本有些散乱的发丝,一点一点地将它们收拢起来,并给他戴上了一旁闲置许久的玉冠。

没有发丝的遮挡,男人整个优越的五官完全显露出来,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如同山峦般耸立,神采飘逸,浑身透着难言的贵气。

男人望着镜中的自已,眼神里的情绪慢慢变浓。

这场荒唐的婚事里,她好像很轻易的把自已带到了妻子这个角色里。

她若真的在相府受尽委屈,不应该想要奋力逃脱吗?又怎会那么心甘情愿跳进他这个火坑。

萧则留掩去眼底的潮涌,嗓音冷冽,“你先回偏殿吧,明日去书房,孤再教你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