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皱着眉,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了。今日这般举动,虽不像之前那样狂风暴雨的狠厉,却不知怎地,反而更让纯懿心里没底,总是怀疑他的面具之下藏着怎样一副别有用心。
可最后还是抵不住他的无耻。纯懿隐忍了许久,终于在被迫发出几声羞人的嘤咛之后,很是不情愿地开口:“那你过得怎么样?”
延陵宗隐心满意足地咧唇笑了。他松开对纯懿双手的桎梏,将自己的胳膊支在纯懿单薄的肩头旁,用贲张的肌肉分担了自己的体重,给纯懿一些喘息之机,懒洋洋的:“我啊,过得不太好。他们都嘲笑我一世英名,最后被你耍的团团转。我被褫夺了权力,声名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