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出现在延陵宗隐身后。他飞身一扑,圈住延陵宗隐的脖子,整个人不管不顾,猛地跃上延陵宗隐宽阔的后背,将自己紧紧扒在延陵宗隐身上,一边用力锁着他的脖子,一边用膝盖对着延陵宗隐后心的伤口全力猛踢。
很快,鲜血就染红了延陵宗隐身上蓝色的喜服,甚至顺着脊背肌□□壑缓缓而下,留下一条触目惊心的红色印记。
延陵宗隐不得不分神去抵挡余晚飞的纠缠,纯懿抓到机会,也全身扑上,与余晚飞一人在前,一人再后,互相配合着与延陵宗隐缠斗。
可延陵宗隐的战力着实强悍,就算他已是新伤旧伤交缠一身,还吃下了加料的苹果和茶水,纯懿和余晚飞两人拼尽了全力,也只能堪堪与他打成平手。
屋内一阵乒乒乓乓的箱倒柜歪,屋外的人开始还以为是延陵宗隐动作激烈了一些,现在终于察觉出不对劲来。延陵宗隐今日过来行程隐秘,带的人也不多,只有一些绝对心腹的部曲才跟了来,此刻互相对视一眼,正准备往屋里冲,却忽然有一群身着黑衣、身形灵活的汉子从院墙跃入,一句话也不说,就挥刀冲着他们杀来。
院外顿时也混战成一团。
混乱起时,延陵宗隽正巧也在院里。他早知延陵宗隐不会任他揉圆搓扁,一直派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听闻延陵宗隐果然悄悄来了小院,专门算好了时间来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