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推半就的,主动热情的,他都见识过,已经到了有些意兴阑珊的程度。
女人也就是这么回事,没什么特殊的。
可她却不一样。她看着像一只无害的小白兔,却总给他出其不意的惊喜,不管是两年前在醉倚楼,还是现在在她的寝宫。她给他的欲生欲死和无尽畅快,是他从没有在别的女人身上得到过的。
一边是仙府,一边是幽冥,她站在中间,掌控着他要去往的路。
火舌渐渐舔舐上延陵宗隐麦色的皮肤,他却恍若未觉,只定定看着她明艳动人的面庞,右手不自觉抚上她脸侧的细腻肌肤,帮她整理好黏在脸上的汗湿凌乱的碎发,缓缓摩挲。
烈火渐浓,已经有烟雾从屋内飘出,惊起了避得远远的虞娄亲卫们。延陵宗隐对外面传来的呼喊和骚乱恍若未闻,只像是在触摸着一件稀世珍品般,小心翼翼又万般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