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又已了结,所以这一离别,他们再也不会见面。

但哪又如何?

男人脊背尽是伤疤,又饮了一口酒。

是他燕凌云拥有他,未来、曾经、过去,皆是他。

相伴不相伴,又有何区别。

饮近清晨,寻仙珠回归,他御剑而去。

这高山之上,仍旧花海连绵,只是多了一间,迟早会在漫长时光中坍塌的小小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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