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衔之怔了一下,偏头和沈铎对视。很显然,寻澈这个名字他们都听过,正是青河宗的符箓先师清玄尊的本名。
至于另一位栩文,倒是闻所未闻,宋衔之看的那些科普书籍里,也没有介绍这一位人物,应该并不是青河宗的人。
“你到底是谁?”
宋衔之问出经典句子。(不知道问什么的时候就说这一句。)
对方低着头,闭眼在她那盆土上沉醉的嗅了嗅,细声道:“你们可以叫我许弃。”
“抛弃的弃。”她强调,语气却没有丝毫波澜。
宋衔之动了动嘴唇:“许姑娘,我们并非自愿来到这里,想必你也应该清楚。”
说着,他顿了顿:“能不能放我们离开?”
片刻的沉默过后,许弃抬眼看他一眼,苍灰色的眼珠转了转:“你倒是直白。”
她放下花盆,一面整理自己的一摆,一面不急不缓的朝他们走来。
“我许弃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我可以放你们离开,但,你们怎么说也坏了规矩,要给些惩戒……”
她说着,细长的手指就要来挑宋衔之的下巴,被沈铎毫不客气地一把拍开。
许弃一点也不生气,退后一步毫不避讳地打量着他们二人。
两人交握的手都不由得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