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铎刚还在发愣,听后顿时冷了眸子,漆黑一片的双眼仿佛能吞噬一切的深渊,凝视着床上的宋衔之。

宋衔之毫无所查,还在继续抱怨:“如果他能一直呆在外面就好了,我真的是再也不想见他了!”

被人当面抱怨,沈铎心头当即涌上一团火气,看向宋衔之的眼神又冷了几分,起身跳到了窗边的桌上趴下。

宋衔之没注意到,他本就累了,嘴里的声音越来越小,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被子也没盖。

窗边的沈铎却在这时睁开了眼,悄无声息的出了屋子。

他心中莫名的烦躁,没法静心疗伤,便回了先前自己的住所,把白天下山取来的东西藏了进去。

至于宋衔之,相处两日,他自然察觉出了不对劲来。

现在的这个宋衔之,和之前的那个,简直判若两人,很难不让人怀疑。

若说是走火入魔,也断不会让人在性情上有如此大的变化。

所以,对方要么是装出来的,另有所图,要么就是被夺了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