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衔之下了床,一边说着,一边把裹得蚕蛹一样的小孩扛到床上。

暗搓搓想让师兄看自己,然而刚站起来就被裹严实的沈铎:“……”

宋衔之自然什么都没看见,更不知道沈铎脑子里都是什么颜色废料,将小孩擦干之后便自如的脱了衣服,也坐了进去。

他在浴桶四周简单弄了个结界,普通人看不清。沈铎修为不够,他也就没防备,舒舒服服的眯着眼泡,偶尔抬手擦一擦。

修长白皙的手很有骨感,不似普通男子的宽大,师兄的要窄上一些,看着很是秀气。

白生生如剥开菱角的指尖透着淡粉,在水汽氤氲中,敛着水珠,在那凝脂般的肩头绘出湿漉漉的画。

可这画分明尽是清透的白,再至纯至洁不过,却无端透出深深的涩气。

不远处的床上,沈铎眼睛都看直了,不自觉地吞咽了几次口水。

白雾成了很好的屏障,适当遮挡了视线,但朦胧不破的感觉,却令人越发痴迷。

画面好似长久定格在了这一秒,直到一声尖叫夹带着陶壶落地碎裂的声音响起。

躺在浴桶中,被热水泡的面色酡红的宋衔之瞬间便睁开了眼。

楼下妇人的哭叫声还没停下,楼下一片嘈杂。

宋衔之面色一凝,意识到可能出了事,连忙起身,手一扬将放在凳子上的衣服拿到了手里,一边穿,一边跟沈铎交代:“多多,你呆在此处不要走动,我去去就来。”

话说完,等了半天也没得到回复,宋衔之拿起桌上的佩剑,抬头。

不看还不要紧,一看,才是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