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屋门便被人轻悄悄的推开了。
宋衔之喉咙一哽,吸了吸鼻子,抬头。
沈铎正背着他关门,动作看起来不紧不慢,但却巧妙的没弄出来任何声响。
屋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闹出了不小的动静,门一关上,嘈杂的声音便小了,是那种不会吵到人的程度,然而沈铎还是在门上贴了道隔音符。
做完这些,沈铎转身,抬脚跨过仰躺在地上的关洱。
这时候他还没发现宋衔之已经醒了,一抬头,便猝不及防的对上了一双红润润的兔儿眼。
他身体一僵,看着愣愣跪坐在床上的人,忽然有些心虚,犹豫了片刻,他颇为不爽的抿了抿嘴,而后转身默默将丢在脚下的关洱一手捞起来,几步过去,又将人扔在了书案旁的椅子上。
关洱昏的死死的,身子软趴趴一晃,头便咚的一声拍在了桌面上,完全没了动静。
要不是那尾巴还象征性的抖了抖,怕是看起来和咽气了没什么差别。
宋衔之:就,挺一言难尽的……
但反派做事,咱也不敢看,咱也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