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滞了好半晌,最终,狠狠捏住她的下巴,低声道:“不会有那么一日,我不允许,不允许你走在我前头。” 身下阳物又变得滚烫,坚硬如铁,他狠狠往上一撞,也不管她还未站稳,就横冲直撞,在她花穴里捣弄。 他红了眼,把她按在墙上,疯狂鞭挞着她的娇嫩娇躯,大有一种不死不休的气势。 他这般无技巧的野蛮肏弄,有些痛,若不是花穴里有方才的淫液濡润,定会被肏出血来。 晏晏又痛又畅快,唯有攀着他,任他蹂躏。 沉沦,不断下沉,心中却是清明一片,他,不会为了她抛下权力与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