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恩瘪瘪嘴,而后颇为自豪地问:“我画得好看?吧?”
“嗯。”
依旧是很淡的一声。@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姜知恩对?他敷衍的回答很是不?满:“没审美的家伙。”
傅以寒顿了顿,沉默片刻,他清清嗓子,沉声道:“你之前……不?是画过肖像,我认为那个很好。”
“肖像?”姜知恩疑惑地蹙了下眉尖,她思索几秒,恍然大悟,“哦!你说?的是不?是这张。”
姜知恩拿起被她随手放在旁边的画板,翻了翻,从里面抽出一张。@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那张他前段时间曾看?到过的素描肖像此时已经被她大刀阔斧地铺上色块,早已看?不?出原本精致写实的线条。取而代之的是混杂在一起的色彩和抽象的图形,令人眼花缭乱。
姜知恩得意?洋洋:“有眼光啊,那天你在这儿打电话,我拿你当模特来?着,我画得是不?是很像?”
傅以寒:“……”
他现在收回刚刚那句话,还来?得及吗?
见他沉默,姜知恩像是获得了整蛊他的胜利,两眼一弯,笑呵呵地继续整理画具。
结果她一不?注意?,把原本应当丢到水桶里的画笔丢到了身旁的红酒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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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极生悲,姜知恩惊叫了声,不?由分说?地把锅甩给傅以寒:“都赖你!笔放错地方?了,现在杯子和笔都没法要了!”
傅以寒轻叹了声:“我帮你收拾。”
“不?要。”姜知恩朝他比了个鬼脸,跳下高脚凳,跑去餐厅洗杯子。
没一会?儿,餐厅里又传来?一声她的尖叫。
傅以寒走?到餐厅,发现她又将杯子里的红酒溅到衣服上。
她手忙脚乱地抽了张纸巾擦拭,可怎么也没法将胸前的红酒渍擦干净。
见她笨手笨脚又满脸无辜的模样,傅以寒走?到她跟前:“我来?吧。”
姜知恩可怜巴巴地嗫嚅了声。
这回她老老实实待在原地。
傅以寒将纸巾沾湿,打了些洗洁精,轻轻帮她擦拭。
红色的印迹渐渐淡去,晕开一片水渍。
两人离得很近,姜知恩能闻到他身上那抹熟稔的冷淡木香混着若有似无的红酒的醇香,温热的指尖不?小心触到她露在外面的那片雪白的肌肤,她脸颊不?由染上一抹红晕,小声问:“我今天新换了条睡裙,好看?吗?”
餐厅的灯没有开,只有不?远处阳光房的暖色灯光漫过来?些许。
若隐若无的光芒在她身上这条香槟金色的真丝吊带睡裙上漾开粼粼波光,将女人纤秾合度的曼妙身材展露无疑。
水渍在她胸前悄无声息地蔓延开,像是将裙子染成了透明色,隐约可见薄薄的衣料遮掩住的那片白皙无瑕的肌肤。
傅以寒落在她胸前的目光忽地一滞,一时间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他喉结微滚,淡淡应了声:“嗯。”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缘故,他头昏脑涨地胡乱擦了两下,便扔掉纸巾,准备离开。
可越忙越是出错,她胸前并未系得太紧的盘扣被他无意?中碰到,松开了。
姜知恩眨眨眼,故意?问他:“你故意?的?”
“不?是。”
借着微弱的光,姜知恩注意?到他耳尖染上一抹绯红。
他的视线无措地落在另一边,似乎是在害羞。
她好像还是第一次见他害羞。
姜知恩心血来?潮,故意?往前走?了一步,将他逼到角落,逗他:“那你帮我系上。”
傅以寒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