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想着激的她狂躁了更好。

免得让她看自己笑话。

但元夕的表现令人意外,难道她知道自己亲生父亲是谁?

见她说不出话来,元夕随手摆弄着桌上的镜子,“你当年在林州生活的很拮据吧,所以现在才这么爱财。”

“是啊,诗书之家却穷得很。若不是还有一个跟京城人家的婚约在,怕是这辈子都得耗在那儿。”

“你们一家来京城的路上遇到山匪,你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没被杀了,倒也幸运。”

姜氏眼露警惕,“你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元夕意味深长地一笑,果真瞧见她警惕更甚。

之后再说话,姜氏就不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