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七嘴八舌,一边看着孟长昭又被狗腿子给抬起来,狼狈的逃窜而去。
丁宁他们又追了一阵儿,确定了孟长昭嘴里的舌头好像真的断了一截,可是并没有全部断了,可能是断了一半。
啧!
这就挺扫兴的,他那牙口长得不行啊。
而且把这消息告诉王爷的话,他肯定会不高兴的。
果不其然,回了盛和楼禀报了孟长昭的情况,萧止衡的面色又冷淡了几分。
旁边的同僚立即缓和气氛,“他到底是成国公世子,若真的断了舌头成了残废,必会来找王爷麻烦。
如今这样已经算是给他教训了,也算他罪有应得。”
萧止衡却淡淡的哼了一声,“本王说要割下他的舌头绝非虚言,既然没成功……”抬眼看向丁宁,“你们去将他舌头给本王取来。”
“是!”
丁宁领命,干脆利落的带着其他人走了。
余下一干人大眼瞪小眼,这……真要割啊?
元夕没吱声,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可在旁人看来这一切明明都是因她而起的,她有一种没心没肺的渣。
夫君为了她都要犯下大错了,可她居然丝毫没有劝着的意思。
老话说得好,家有贤妻祸事少,家妻不贤死得早。
元夕此时若是能听到那些老东西在心里这么说她,非得把茶杯都扣到他们锃亮的脑门儿上不可。
她太清楚萧止衡闹大的目的了,逼成国公府的老牌靠山,孟太妃出面。
第80章 孟长昭他何德何能?
盛和楼的招待可称京城第一。
白焘和一行枢密院官员今日算是借了光,来这参与了一场闹剧之后,还能有幸品尝盛和楼的绝顶招待。
清场了,萧止衡才得以有机会进入这里,元夕的专属雅间。
一派清雅,但墙上还挂着两把锋利的长剑,在这清雅之中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这种气质就跟元夕身上很像,明艳妩媚风情无限,但实际上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刃,随时割伤他人。
元夕坐在那儿煮茶,一边看他在这雅间里慢慢踱步。
看了一圈儿,他终于回来在对面坐下。
“不怕丁宁他们真的把孟长昭的舌头割下来?”
“割下来不是更好?省得他整天说三道四。他在禁军的职位都被撸了,居然还有心情找我麻烦,看来是不急。”
稍稍一想,元夕差不多也能明白,他是知道自己有靠山。
一是孟太妃,二是他的新岳丈永平侯。
永平侯跟睿王私下勾连,一直偷偷摸摸的没人知道。
上一世皇上驾崩,睿王那边儿自然有动作,想争一争。
但很快就被按下去了,还是他们己方自己给按下去的,主要是察觉到了萧遇廷没有任何容忍之量,一旦失败必死无疑,且会死无数。
那个时候才知道,把睿王按下去的那个人就是永平侯。
这事儿元夕知道,她不知孟长昭知不知道,他的新岳父在预测未来时是有些本事的。
萧止衡拿着茶杯,复又放下,身体微微前倾凤眸幽深的看着她,“孟长昭他到底怎么回事儿?为何你们像有一种旁人掺和不进也猜不透的默契,虽然这种默契皆是敌意,可也叫人……”极为难忍。
元夕眨了眨眼睛,“你知道他为什么在成婚那日非得换亲娶元柠吗?”
萧止衡的眼睛里极快的闪过一抹嫌弃,“他眼瞎脑子蠢。”
嘴角抽了抽,“不止如此。我觉着他是跟我做了一样的梦,梦到我们若是成为夫妻会发生什么血腥之事,他会死在我手里。
他怕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