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见到人长成什么模样,但那种柔柔弱弱的性格,估计会躲在盖头下面偷偷哭泣,把眼睛都哭红了。
江闲安莫名涌起了一种烦躁的感觉,一张锋利帅气的脸黑得像是锅底,他直接拽着红绸,毫不留情地将公鸡丢到地上。
“不就是拜堂吗,行,我来。”
他开口之后其实就后悔了,但刘管事很快就让人拿来了喜服,就要往他身上套。
“不用弄这么正式吧”
刘管事道:“结婚自然是需要穿喜服。四爷,该走的程序还是得走完的,省得到时候礼数不全,小的会被责怪。”
“知道了。”
江闲安的耳朵悄然红了,他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现在搞得像是他自己要结婚了。
只听一声“新郎到”
原本等得有些不厌烦的菟丝回过头,隔着红布,他看不清穿着喜服走过来的具体人影是谁,只觉得好像有点熟悉。
江闲安在他的身边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