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不要。“猜到他的意图,她手足无措地低呼。
不知道他摁的哪个开关,中间迅速升起一道挡板,后厢被隔绝成一个独立的空间。
“要。”他眼里满是欲念,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脸庞,他哑声道,“小初,爸爸想要你。”
净初呼吸都在颤抖,脑袋浆糊似的,人没来得及反应,唇已被重重地吻住。
他的吻充满侵略性,散着浅浅的酒香,净初滴酒不沾,被招得醉了,在他的一番强占和逗弄里,眉目渐渐软化,雪白的俏脸粉红一片。
小丫头片子冷静起来六亲不认,沉霖不敢冒险给她喘息的机会,动作从所未有地凶猛。
他抛却冷静与自制,火热的吻沿着她温润滑腻的小脸一路朝下。
大掌肆无忌惮地爱抚她的胸脯,干净利落地剥掉她的衬衣,翻起她的包裙,扯掉薄薄的内裤。
多年没碰女人,下腹似有一团火,阳物兴奋不已地勃起,他喘息着抬起下半身解开西装裤扣,后入的姿势,掐着她的腰,滚烫的粗长对着粉而窄的小口,推挤进去。
太大了,进入一个头她就涨得受不了,咬着唇诱人地哼哼。
修长白嫩的双腿跪在皮座椅上,净初满脸涨得通红,紧闭双眼细细地呜咽一声,倒抽一口气,尽管事先已经湿润,仍旧无法适应他的插入。
“宝贝,放松,我不想伤你。”小女人身体不自然地绷着,沉霖揉捏她胸前的两团,待她身体渐渐松缓,才紧贴着她背部,含住她耳朵,腰部慢慢地往下压。
他瞳仁漆黑幽深,眼见自己勃发的阴茎一寸一寸埋进她雪白的股间,被吮吸着,被接纳着。
他双眼发红,几欲发狂,灵魂失控般,狠狠一撞。
伴随着净初难耐的低吟声,一整根长驱直入地朝里送,嵌入柔软温热的紧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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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别……够了……
后座再宽敞舒适,毕竟发挥空间有限,沉霖把她扭过来拗过去,动作幅度极大地换着各种各样的方式占有她。
他宽大干燥的掌心掰开她雪白的双腿,两人正对着,净初咬着唇别开眼,面色绯红,眼波潋滟,黑发随着他一下一下的抽动而四下飞散。
心心念念的人儿终于近在咫尺,沉霖患得患失的愁绪一扫而空,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情不自禁地压下去亲吻她,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
想她,这四年,疯了一样地想她,在每一天,每一个万籁俱寂的深夜。
想她的面容,她的微笑,她的声音,想她爬到他身上,想她跨坐着任湿湿热热的身体一寸寸包裹住他全部的欲望,想她青涩懵懂的勾引,想她泪眼婆娑地拍打他的肩膀尖叫,高潮来临时在他身下一声声地唤他爸爸不要了。
像是中了邪,失了魂,这四年多少个日日夜夜,他时常辗转反侧,闭上眼,脑中开始电影似的播放与她的一切,他发毒瘾似的细细品味着她所带给他的满足和愉悦,欺骗和痛苦。
想她想得夜不能寐。
然而她多么心狠,早早地就打算离开他,远走高飞,投入他人怀抱,不给他半点回旋的余地,不给他一个可以重来的机会。
她一刀砍在他七寸上,置他于死地,她可知道,谁是他的七寸?
四年的放手和自我折磨已经足够毁灭他的耐心,从今往后,他再不会放手,哪怕她嫌他、恨他,对这段不容于世俗的感情嗤之以鼻,他愿意尝试各种方法,去追求她,陪伴她,重新拥有她。
他连着次次撞到深处,无拘无束地入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