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一脸疑惑的看着寒着脸的萧墨,不明白自家主子明明是来看苏流萤,怎么就进了这位胡狄太子的院子。
而且南山也知道楼樾对萧墨印象不好,更不喜与他打交道,见大夫帮楼樾包扎好,于是上前恭敬道:“谢谢太子救了我家世子爷。奴才先带世子爷回去,等世子爷醒来再来向太子道谢。”
萧墨并不留他,点头任由他背着楼樾离开。
见此,修罗脸上一脸的愤然,想说什么,却想起方才萧墨的话,又默默咽下……
回到王府,楼樾还没醒过来,南山心急如焚的叫来薛念。
薛念给他施了针,又拿来冰块给他敷头,再给他灌下早就煎好的药。
见楼樾一直昏迷不醒,南山在一旁急得团团转,担心道:“爷这次病这么久,为何迟迟不好,是不是你的医术不行了?”
薛念累得半死,还被南山质疑他的医术,不由喘着气恨声道:“你家主子平日里身子壮如牛,这次病这么久,看着是高烧不退,其实全是心病造成,关我屁事!”
听了薛念的话,南山觉得有理,楼樾病在心里,心如死寂,又一心着急寻找苏流萤,不肯听从薛念的话上床休息吃药,才会将病情拖得越来越重……
转念他疑惑的想,主子方才不是前去见苏流萤了么,不是应该‘药’到病除,怎么还严重到昏迷?
说话间,楼樾终是醒了过来。
见他醒了,南山欢喜得眼眶都红了,道:“爷,你终于醒了。”
醒来的楼樾见到自己是在自己的卧房里,心里一松,开口第一句话却是让南山将那些之前搜集到的人证从临城秘密带进京城。
闻言,南山全身一颤,吃惊道:“爷……计划提前了吗?”
楼樾眉头紧锁,沉重的点了点头。
转而他突然想起什么,紧张的问南山道:“你方才从何处将我带回来的?”
看着楼樾不郁的神情,南山小心道:“奴才是从萧太子的住处带回爷的。”
楼樾心里一松,万幸那个萧墨没有将他重新带回到韩钰的院子。
转而他心里生出疑惑,不明白一向对他抱有敌意的萧墨为何会在自己昏迷时帮自己。更在想起他说的那句‘认贼做父’时,心里莫名的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