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芙小脸红了又红。

她看到江肆带了东西,不知道他是带了这些啊。

这个实在有点太超过了。

云芙手抖了抖,啪的一声轻微声响在房间里响起。

江肆抬头看着她,琢磨了一下她的意思,靠近了点,将那东西放在了他肩上,一副自己很扛皮肤的模样。

云芙傻眼,手都不敢抖了。

面前的江肆,眼神竟然还遗憾了一瞬,接着他蹲下,握住了云芙的脚裸,啄吻了一下。

之后的情况,云芙看得晕乎乎的,脑子慢了半拍。

门外,从弹幕上得知江肆过来的秦悯,换上了睡袍,正要敲云芙的门,被从另一个方向来的顾凛制止了。

顾凛用精神力设置了屏障,不让里面的人听到外边的动静。

“一切以雌主的意愿为主,不要让她为难。”

秦悯目光沉沉的冷哼了声,“顾指挥官不会以为是云芙标记的第一个雄性,就来摆贤惠第一兽夫的谱了吧?”

“要是你真这么大方,怎么现在会出现在这里?”

“都是一样生了嫉妒的心,就不要装得平静来教育人了。”

秦悯这会儿心情不好,看顾凛更是各种不顺眼,刺人的话随口就来。

顾凛漆黑的眼睛动了动,但面上沉静得犹如一潭池水。

“她不喜欢我们这样。”顾凛只说了这么一句。

看了一眼关紧的房门,耳边是依稀能听到的声音。

顾凛手指握了下,垂眸,抬脚离开了。

秦悯睫毛颤了颤,他大可以打破这道屏障固执的敲门,云芙大概也会开门。

可对上江肆,两个雄性难免会失了理智,到时候云芙会在他们中间为难吧。

强大自负的秦悯,被一句话打得退缩了,他不想让云芙不开心。

秦悯又回去钻进了水池里,银色的鱼尾在灯光下还是依旧漂亮到夺目,可这里没了欣赏它的美的人。

诺大的房间空荡荡的,只有一条落寞的人鱼,在不知疲倦的夜游。

云芙第二天的状态还不错,她没有标记江肆。

云芙是真要养身,虽然男色动人,可什么都没有她身体重要,该拒绝的还是要拒绝。

江肆有些失望,但在意料之中,知道急不得,生疏的学着怎么能让云芙开心就好。

也许是昨晚那股情绪过了,见云芙没有标记江肆,秦悯心头松了松,一夜未眠,显得有些疲倦的神色,都舒缓不少。

云芙去上班,江肆本来想要送的,被秦悯先行了一步。

其实云芙想说大家都忙,让01送就好,但看秦悯已经准备好了,也任由他去了。

上了飞行器,秦悯启动自动行驶,就眷念的将云芙揽在怀里,让人和他坐在一个位置上。

秦悯手扣着云芙的腰肢,咬了一下她的脖颈。

“昨晚送我眼药水,我以为你是要看我流更多珍珠的,准备妥当了便要去找你。”

“你却留下那头蠢狼,芙芙的心为什么总要公平的装着每一个呢,就没有一点偏心吗?”

云芙有点懵,送眼药水不是她觉得秦悯最近掉的小珍珠比较多,给他买的吗?什么时候变成催珍珠的道具了?

而且她公平对待每一个兽夫不好吗?总感觉偏向某个人,对另外的人不太公平啊。

云芙的表情太容易解读了,秦悯气笑了,手指揉着她的肩膀,又在她肩头轻咬了一下。

“绝对的公平,就是不够喜欢,芙芙那么喜欢鱼尾和珍珠,为什么就不能多喜欢我一点?”

“明明,我已经努力的成为第一条能掉珍珠的人鱼了。”

最后这句话,秦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