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声停在他旁边的时候，他刚想抬头，整个头就给包住了。

“我说过多少次了。”嵇徐拿着毛巾在成越头上揉着，“洗完澡记得把头擦干。”

成越清了清嗓子，不安的动了动被反拧着的胳膊，“干了啊，都没滴水了。”

“认字儿吗？”嵇徐半抱着把人扶了起来坐在沙发上，伸手在他头发间薅了一把后，把手伸到了成越眼前问，“干字会不会写？”

成越脑子一直在想着背后被铐了的手，根本没听清嵇徐问了一句什么，但隐约耳朵抓到了一个词，“干？干谁？”

嵇徐：“……”

嵇徐蹙着眉，伸手在他后颈上捏了捏，“你一天到晚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成越被捏的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我什么也没想……”

嵇徐懒得跟他计较，没说话了慢慢的给他揉着头发。

房间里很快安静了下来，只有毛巾跟头发接触的摩擦声。

“你喜欢什么样的啊。”成越突然说。

嵇徐愣了愣，手上的动作没停下，“什么喜欢什么样的”

“就……”成越紧张的不行，被扣在背后的手开始互博似的掐着，“就喜欢什么样儿的……男的……”

嵇徐这下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脸上少见的带了点儿笑，但很快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