阖上眼,闭目养神。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阮凝咕哝,觉得跟他东拉西扯,能够排遣自己心里的郁闷。 “你可以理解为我惜才,这个理由你觉得可信吗?” “你在我这里的可信度为零。” 沈念丞颓然一笑,但眸里的光始终是微亮的,他嗓音缱绻:“也行。” 什么叫也行? 阮凝还要问他这句含含糊糊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时,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他的侧脸隐在昏暗的车灯光线下,车窗外是萧索的雨幕,她静静地看了他几秒,心里有种难以表述的感觉。 车在阮凝家楼下停稳时,雨势已经进入收尾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