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一跳,抬眼看向阮凝时眸光森然。
阮凝顺理成章把这个眼神理解为被人打扰后的不满,踟躇着上前将房门掩上。
却在刚碰到把手时听到他淡淡地说:“过来。”
没什么温度,像是在施一道命令。
房间里没有多余的椅凳,阮凝并不想像一个被揪到老师面前认错的小孩那样,索性坐在沈念丞的大腿上,再索性环住他的脖子,亲密地倚靠在他怀里。
沈念丞已经换上了新的衬衫,周身清冽的气息将她裹住,她抬头对上他的眼神,犹如一头小鹿坠进浅湖,最后湿漉漉地仓皇而逃。
沈念丞垂着的眼睫如鸦羽,目光清浅地在阮凝身上打了个转后,暗自产生了别样的情绪,而后又将鼻尖蹭近她的乌发里,不疾不徐地说,“我接下来要竞标一个大项目,会住在事务所。”
他边说边挑起阮凝耳边的碎发,撩至耳后的途中,冰凉指尖仿若不经意地擦过阮凝耳廓。
感到怀中的人微颤,他使坏地去咬她耳垂,看到她耳根被染红才满意地绽出一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