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自己平静,可脑子里却像开了闸,思绪不受控制地翻涌。
老周的手掌宽厚而粗糙,指腹带着干活留下的茧子,搂着她时温柔又踏实。
她想起刚跟他在一起那会儿,他还能整夜翻云覆雨,抱着她干得她腰都直不起来。
那时的他虽然不如年轻人壮实,可那股成熟的劲道总能让她满足。
可现在,他一次就软了,连她的挑逗都唤不起第二回合。
他睡在她身边,像个可靠的港湾,却再也填不满她心底那片空虚。
然后,她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周子昊。
那少年健壮得像头豹子,182的身高,八块腹肌硬邦邦地绷着,满身汗水时散发着年轻而野性的气息。
那晚他压着她,手指粗暴地插进她体内,鸡巴硬得像铁,隔着裤子顶得她腿根发麻。
今晚更甚,他掏出来的那根东西在她胯间乱顶,滚烫得像要烙进她皮肤。
她越想越乱,心跳快得像擂鼓,羞耻和恐惧混着莫名的燥热,让她脸颊发烫。
老周的手在她腰上轻轻动了动,像在梦里安抚她,可她却觉得那触感跟周子昊的蛮横完全不同。
一个是温柔的港湾,一个是失控的风暴。
她咬紧牙,强迫自己别再想下去,可腿间的湿意却骗不了人不是因为老周,而是那场她拼命想掩盖的荒唐。
她攥紧被子,指尖发颤,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愧疚、害怕,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悸动。
她转头看了眼老周熟睡的脸,那张满是疲惫却安稳的脸让她心头一紧。
她不能让他知道,绝不能。